咽澤

主打一个随意罒ω罒

深渊之中的月亮。——评《满城衣冠》

这个世界,是不是非黑即白?
不是的。

“律师的正义是程序正义,程序正义远比实体正义重要,如果你不懂,我来教你懂。”

其实这篇文里面是黑白分明的,黑就是黑,他不狡辩,白就是白,愿和黑死磕到底。黑和白都会有其因果。

白如何祖平举步维艰,黑如追随傅云宪的那一票倒似鱼在水中,混得相当惬意出息。

你说老傅黑吗?黑。
为什么黑?世道所迫?为钱为权?是什么原因呢?
如果法律无法给予我绝对正义,我将以我自身之力去维持所谓“正义”。
乍听是不对的,但是这难道不无奈,不愤怒吗?
所有的职业,水都深,站的越高,越寒冷。
不是公平的就是正义的,换言之正义也不代表公平。
你所设想的正义得不到声张,你会失望,绝望,乃至愤恨,但无事于补。这亿万人群,每天都有人含冤而死,而法律,也必须只能去维持程序正义。
情理难容,意料之中。
但是有一群像何老一样的,和黑死磕到底的。这样的人存在是必不可缺的,是给予人最后希望的。我很钦佩这类人。
我很喜欢何老说的一句话:
“这条标准被关起来的也就万把号人,跟14
亿人口相比,确实少了,但少数人的利益就
不是利益了?我们刑辩律师这个职业,不就
是一直在为了少数人的权益与公权力抗争么
?”

我还喜欢这段:
“一个人在未定罪前,都是无辜的。这是美国著名律师丹诺的名言。部级官员、亿万富商还是平民百姓,在我眼中,一视同仁。”

然后~说说苏苏和老傅。

其实感情这种事情,没法说得清楚,这就是个纱,取决于你乐不乐意捅破,对方乐不乐意接受。

许苏像只猫,护主,天真,傲娇,容易炸毛,遇到弱的,睚眦必报。遇到强的,就怂了。
这和他小时候的经历有关,又和老傅宠他有关。如果不是老傅罩着他,换成别人,可能早不知道被收拾成什么样了。
老傅,像只狮子,许苏就是他的猎物,在他领地范围,他任你闹腾,但凡你想逃,他就立马扑倒你。这么形容有点夸张,不过大抵如此。

前面有说老傅是黑,那么他没有白吗?
有的,就是许苏。
许苏就是老傅的最后的一丝温度,一丝良知,只要许苏在,就是他作为最后正义的“功勋”,他可以记得,他还是许苏的“大哥”,而不是“叔叔”。

许苏和老傅的感情,比较复杂,属于直掰弯,但是因为许苏一直在坚持着一种类似“救赎”的感情,他把老傅当成大哥,他敬仰,崇拜,以及倾慕。
如果不是当年的那个意外,他们或许就不会发生之后的纠葛了,那个意外是个突破口。

其实大多数人都无法理解“开放式关系”。所以更何况这还是属于未确定关系,暧昧不清的阶段。

为什么会暧昧不清,其实许苏在感情方面是有些胆小的,他怕,他对爱没有太多的相信。但是老傅给予了他充分的相信,他就能放手一搏。

在许苏和老傅两人之间的情感上,我觉得会有少许理想化,但又水到渠成,发展自然,看到后面我就在想,对,就应该这样,让苏苏成长些,让老傅回归本真些。

他们的感情是文里唯一的希望吧,纵使你掉入澡泽,越挣脱越陷落,但只要你相信,一定会有盖世英雄,架着七彩祥云来救赎你。
这很天真,但是不是没可能。

正如何老说的:“也只有他最护着你。别看你傅大律师现在前簇后拥呼风唤雨,墙倒众人推,你要哪天栽了,你身边可能一个人都留不下来,除了小许。”
所以他们的感情比外人看的要深。
人们常以深渊喻红尘,还真是一线之隔。
老傅是许苏的深渊,这个深渊神秘而吸引,是深渊之中仰望的月亮。如此有魅力的“老男人”,沉沦也是无可厚非。
许苏又是老傅的红尘,红尘滚滚,有爱有恨,但始终是要归于平静,到那时,长相厮守,相濡以沫。
这真是一线之隔,但是把线扯断,就不隔了,也不矛盾了。
他们都是彼此深渊中仰望的月亮。

这篇文,在法律这方面,其实很现实,可能现实是比书中还要现实的,一点也不理想化。
在情感方面,有残酷的也有温度。
唐逸川,这个人我觉得很可惜,感情上对他也是很残酷的。
这归根到底就是“执念”。
执念是可怕的,再他的经历里我感受到了很浓烈的绝望,一如他无法在面对太阳。
无论是洪也好,还是后来的傅二也罢。
人啊,原谅两个字何其的难啊。
所幸他悬崖勒马,放下了执念。
私心希望唐和傅二还能有发展(所以很脐带他们的番外)orz我好心疼他的……因为傅二是他的太阳呀qwq
大概整篇文里的温度就是白默和他的母亲了,许苏能够有这样的朋友,这样胜似母亲的母亲,非常温暖,何其有幸。

“傅云宪,我想回家。”
“回去以后就加你名字,那里永远是你的家。”

心要让你听见,爱要让你看见,不怕承认对你有多誉恋.…

Ps:表白太太~文评写得很莫名其妙很辣鸡啊啊啊啊啊(捂脸(/∇\*))


最后小彩蛋~
明黄底彩绣凤凰牡丹,京剧里虞姬的装扮很挑人,一般人若没大浓妆衬着,很容易被这舞台效果浓重的艳色压过去,会显得土。但许苏就不会,他特别白,白得血管几乎透出皮肤,荧荧发蓝,所以淡妆浓抹总相宜,什么色儿都镇得住。
许苏看见傅云宪,不唱了,只冲他笑,他看似无意地撩高了裙子,露出两条修长白腿,晃啊晃的。
若非这身戏曲装束,十足像个月下的妖精,漂亮极了。
“接着唱。”
“轻移步走向前荒郊站定,猛抬头见碧落月色清明...…”
半晌,他同样以京腔唱道:
虞兮虞兮奈若何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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